我常安慰自己道:纵使寻不到身外的青春,也总得一掷我身中的迟暮。我的心分外的寂寞,然而它很平安,没有爱憎,没有喜乐,却是有颜色和声音的。 所以我来了,带着我的颜色和声音,抗拒着我的迟暮,找寻着青春的你。 只是,兵荒马乱里,转眼青春已过大半,却实不知情为何物。我想,它一定有其不可名状的永恒魅力吧。让人表面假装满不在乎,内心却又无比渴望。